<>萧苇大喜道:“这真是太好了,呵呵,我那刁蛮的妹子见到你肯定也喜欢的不得了。那你这两天就陪大哥住在这里,过两天我们一起上路。”
燕寒天一听,便思量道:“住在这里固然是好,但我还的给大哥留下信息,告诉他我的行踪,且此去,我和萧苇在一起多少安全有所保障,如果大哥一人独自闯入鞑靼,可能风险比较大,我必须将这些都告诉大哥才好。”他想到这里便拒绝了萧苇的好意:“大哥,我还是住在客栈吧,这里我恐怕住不惯。”
萧苇听了燕寒天的话说道:“这倒是为兄思虑欠缺了,也好,这样吧,你等着,我给父王写一封信,让他们给我带回去,我和你一起住在客栈,两天后我们动身。”
燕寒天等萧苇写完信交代了一番萧鸣秋,便一起回到天仓城,而此刻郦家姐妹和谭龙三人已经在来天仓城的路上。两天后,燕寒天与萧苇出了西城门驰马而去,而郦家姐妹和谭龙也刚到天仓,一路追随着燕飞门的标记找到了燕寒天住的客栈,但燕寒天已经走了,他们看了燕寒天的留言,俱是很犹豫,好在这次燕寒天却是是没有危险在里面,这是几人感到略微安心的地方。他们决定先留在天仓等待时机。
半个月后,在包儿乌拉山的山前小镇上出现了两骑,俱是黄骠马,马上之人,一个身穿青衫,一个黑衫,青衫者二十岁左右,一手握长剑,一手执马缰。黑衫者二十五六岁的模样,一手拿扇,一手执缰,两人俱是目光炯炯,眼中有神,不过青衫人眼中少了一丝黑衫青年眼中的笑意,眼中有一丝忧愁之意。
青衫人对黑衫人说道:“大哥,到底在哪里?我们何时才能到?”
黑衫人呵呵一笑道:“贤弟,你倒猜猜我们何时能到?我的家在哪里?”
原来这两个人正是从天仓而来的燕寒天和萧苇,他们不缓不急的走了半个月,草原真正的美景全被燕寒天领略了尽,他总感觉到草原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,他很喜欢这种感觉。
燕寒天开玩笑的说道:“大哥,我不想走了,所以这里就是你的家。”
燕寒天话刚说完,萧苇大笑道:“我说贤弟呀,还真让你给说着了,这里就是我的家。”
燕寒天也没有将萧苇的这句话当真,以外萧苇在开玩笑,“大哥,我们今天暂且住在这里,还是继续上路?”燕寒天看着小镇上过往的行人说道。
不等萧苇回答,对面街口出现了三骑,向这边赶来,萧苇看见三骑驰来,面带微笑,没有回答燕寒天的问题。三骑到了近前,前面一个四十来岁,面容清瘦,有三缕髯须,后面两人都是随从打扮,三人到了萧苇马前,勒住马匹,飞身而下,跪倒在地叫道:“小人等见过小王爷。”
“起来吧”萧苇微笑的说道,三人谢过,站起身来,为首那人笑着说道:“小王爷,你可回来了,小人等已经等了你三天了。”
“哈哈”萧苇笑了一声,“我这位兄弟初到草原,我陪他看了看草原上的景色,因此耽搁了路程,兀良呼儿,我父王身体可好?”
兀良呼儿就是为首那人,回答道:“小王爷放心,王爷武功高强,能吃能喝,骑马溜场身体好的很呢。”
萧苇说道:“那就好,你先回去回禀我父王,就说我回来了,还有我的结拜兄弟。”
兀良呼儿答了一声“遵命”便一人骑马而去,而另外两名随从也是二十多岁,看见兀良呼儿走了,一下子拥到萧苇马前,其中一人说道:“小王爷,这次回来给我们带什么好东西没有。”话还没有说完,两个人一起在萧苇身上摸开了。
萧苇一打两人的手,说道:“你们二个东西,就知道找我讨要东西。”
没有说话的那个这时说道:“我们王府,就你和郡主最照顾我们下人,你说,我们不跟你讨,还能给谁要。”说着嘻嘻的笑了起来。
萧苇笑道:“好啦,就你们两个会说话,这次我没有带什么东西,不过一人十两银子。”说着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扔给了两人,那两人高兴的几乎要蹦起来,但高兴是高兴却没有忘了礼数,赶忙说道:“谢谢小王爷。”
燕寒天见这二个下人在萧苇面前没大没小的要东西,已然知道萧苇平时对这些下人确实很好,从侧面可以看出萧苇平时对待人就比较真诚。
萧苇这时对燕寒天说道:“贤弟,让你见笑了,我们走吧”说着两人并马而行,另外两个随从也急忙上了马跟在后面。
燕寒天对着萧苇说道:“大哥,你家真的在这小镇上。”萧苇这时可能到家的缘故,在原来爱笑的基础上更加爱笑,这时笑呵呵的说道:“当然,我们过了前面那条街就到了。”
燕寒天问道:“这时即是王府所在,怎不见士兵呢?”“我们蒙古族祖祖辈辈就是以游牧为生,没有一个长久的居地,我们的每隔牧民都是士兵,有战争时,他们就拿起武器,没有战争时又会回归本业,游牧为生。”后面一个随从给燕寒天解释道。
燕寒天听了讶异不少,对后面的随从说了声谢谢。四人过了街市,山下坐落着几十个蒙古包,子啊那包外才见到许多手持刀枪的士兵,他们快赶几鞭,转眼到了包前。
兀良呼儿早在帐外等着,见萧苇等人赶来过来,便迎上来对萧苇说道:“小王爷,王爷在帐中等你和燕公子。”
萧苇下马将他和燕寒天的马缰扔给后面的随从,自己拉着燕寒天左拐右拐转了几个帐篷,在中间大点的帐篷前停了下来,对燕寒天说道:“贤弟,这里就是我父王的大帐,我们进去吧!”
燕寒天想到这个王爷的性格可能与萧苇不大一样,而且他做的这些事情,燕寒天心中始终是个结,这时反而比较踌躇,萧苇见状,说道:“贤弟,你是不是担心我父王,呵呵,不用担心,我的父王对待后辈还是很和蔼的,没事,走吧。”
燕寒天被萧苇说中心事,脸上微微一红,但想到:“怕什么,我就进去看看这个王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燕寒天想着便和萧苇一起步入大帐。
他们两人进入帐中,只见一个五十三四岁的人,身穿蒙服,在帐中案前走来走去,听见有人进帐,转过身来,面对着萧苇二人,萧苇叫道:“父王,我回来了。”
脱木呼儿说道:“回来就好,如我猜的不错,这位公子就是你那个义结金兰的兄弟吧?”<>